汉武帝的婚礼誓言天下之大事情深似海
在中国历史书内“秦皇汉武”经常互相衔接。而且一提到汉武帝,又离不开“好大喜功”的评价。今天我们看他的纪录,不能否定他是一个特出的人物;但他的功业,仍要在长期的历史上评判。最重要的一点,则是他所开创的局面,后人无法继续。所以我们读他的传记,一定要上与“文景之治”相陪联袂,而下面“从霍光到王莽”,更与他一生有不可分离的关系。
汉武帝刘彻,出身离奇。他的母亲王氏进宫前已婚,曾嫁作金家妇,生有一女。她的母亲亦即是未来皇帝的外祖母,强将她从金家夺回,进与皇太子,是为景帝。刘彻生于公元前156年,至141年登基,其实足年龄当不过15岁。这纪录直到18世纪才为清朝的康熙打破。
从各种资料看来,刘彻的胆子大,也富有想象力,如他常化装微行,以免被人识破。他打算进攻西南夷,就在长安附近凿地作“昆明池”,以便习练水军。在其他范围之内,他也不拘形迹。例如,他母亲曾再婚,又有金氏女,她们都隐匿不敢提及,他听到此事,就公然亲自寻访他的半姊,并赐她名号田宅。
汉武帝也不是一介蛮夫,没有文华辞藻的雅致。他宫廷里既有正派儒生的如董仲舒,也有恢谐人物如东方朔,更有名士如司马相如。在这方面,我们再看他悼李夫人的赋(班固称武帝自作),“秋气潜以凄泪兮桂枝落而销亡”。而且他又似乎看见李夫人的形影,有诗:“是邪非邪?立而望之偏何姗姗来迟!”则又可以想象他不是没有情感的人物。
刘彻未曾在战场里实际指挥作战,但每有重要战事部署,都由他自己主持。而且,他也知人善用。他对待臣属,也视人而定。他可以在厕所里见大将军卫青,也可以平常燕居服装接见大臣,只有人心直言忠诚的大臣汲暗老是不畏惧,只得戴冠整容,不去见皇上。但汲暗后来因淮阳地方难治,被召拜为太守,不肯就职,最终被认为只是因为顾虑吏民不相得,因此能独自处理这片土地十年至死。
然而,在另一方面,这位魔王般君主也有令人头疼的地方。一巡视各地区,当地太守或因供应不足,或因配置失当,便纷纷避罪。当时朝中也充满了恐怖,每个官员都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小心翼翼地求取恩宠和避免灾祸。大臣之间甚至因为一些小事情互相倾轧,最终只能以身死解脱。这一切都是由于一个简单的事实:他们害怕失宠、遭遇巫蛊或者其他诅咒导致生命危险,因为这些都是古代人们普遍相信的事情之一。
最后,当时发生了一次极其悲剧性的事件——巫蛊案件。当时,因一次病倒,小心翼翼地询问左右侍卫,却被告知宫中有人谋反,从此兵戈四起,大战五日,无数人牺牲。这场混乱终于结束了,但留下的遗憾和痛苦却难以忘怀,即使到了最后,还不得不假借周公改制的手段去解决问题——即由霍光等高级官员临危受命,用手中的权力维护秩序,为新时代做准备。不过,这些安排并没有阻止那位精明强干万机独断的小伙子的悲剧性结局,即父子间竟然兵戈相见,将国家置于无尽风雨中,那是一种多么残酷和绝望的情境啊?
为什么这样一个精明强干万机独断君主,在立嗣继统的时候如此愚暗无智?这是因为这个问题并不仅仅是个别人物之间的问题,它直接关乎整个西汉帝国及其中央集权制度本身的一个重大变革过程。那时候,由于中央集权过度,加重了封建割据状态,使得诸侯国间关系紧张,一旦出现任何波折,便容易引发连锁反应,最终造成巨大的灾难。此刻,他们需要的是一种新的政治理念,以及一个能够适应不断变化社会需求的心态,而非单纯依靠个人能力或暴力的方式去解决问题。如果只停留在过去那种模式的话,那么这种结果自然是必然发生的事态发展。而现在,我们站在历史长河的一端,看着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可以说,这个世界真的很复杂,每一步都可能带来翻天覆地的大变故。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们应该如何理解那个时代的人们,以及他们选择走向哪条道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