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无耻的贾赦与贾珍传统家族中的反面典范
在任何时代或环境下,一个男人若是奸淫好色、荒诞无耻,对家庭和亲人都没有责任感,那他就是令人厌恶的人物。贾珍正是这样一个人。他是贾敬的儿子,世袭三品爵位的威烈将军。他的父亲喜欢炼丹,不问世事,因此贾珍和他的父亲一起放纵无节制、奸淫偷盗,一味高兴,把宁国府搞得天翻地覆,也没人来管。
尽管贾珍是贾氏家族的族长,他有很多妻妪,但他却与自己的儿媳妇秦可卿私通,与自己的妹妹尤二姐、三姐关系暧昧,是个彻头彻尾的淫棍。但令人震惊的是,即使是一个十足的淫棍,他也能有真情实意。秦可卿去世后,尽管他是个荒唐无耻之辈,但他依然悲痛欲绝,哭得泪流满面,为她操办丧事时花费了大笔银两,将她的牌位安置得显赫非凡。这不仅体现了他那未被完全磨灭的人性,还突出了他的无耻与荒谬!
“假作真时真亦假”,这句话既适用于人们常见的情感游戏,也深刻地揭示了贾家的衰败,以及作为其代表人物之一,贾珍对此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秦可卿判词中曾经提到:“家事消亡首罪宁。”宁国府这个掌家的大爷,只愿聚麂(指父子共用一妇),并不愿意承担起管理家业的责任,这实际上也是导致家族败亡的一个重要原因。
聚麂虽然在古代并不罕见,即便是在皇帝身上也有过,比如唐太宗与唐高宗共享武则天,再比如唐玄宗曾与寿王共享杨贵妃。但这种行为历来遭到了社会普遍谴责,并且往往带来了严重后果,如战乱和失败。在这样的背景下,当礼教崩溃,它所产生的问题不仅限于朝廷动荡,更影响到整个家族乃至子孙后代,使他们失去了纲常礼仪、品质道德的一致性,一代又一代不断下去。
尽管对于秦可卿,贾珍展现了一份真情,却这种情感本身就是人类伦理的大不合理,以一种极为丑陋的情景展现出来,从而更强调了他的荒谬行径。此中更多的是展示了他像小丑一般悲惨又夸张的情形!脂砚斋曾批评说:“可笑,如丧考妣,此作者刺心笔也。”
对于儿媳妇死亡的事实,虽然众人看待不过是一场风流韵事中的美丽女主角,但在当下的文化背景下,这种态度简直是对祖先遗产的一次巨大的背叛,对国家造成极大的伤害,所以最终结果只能如此:革职发配海疆,让这一切都成为过去式。而焦会,在酒后的疯狂喊叫,“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恰似对这一切命运的一种幽默讽刺,同时也是内心深处无法言说的悲痛。
我总是在想,如果只有一生爱一人,而从始至终都不再追求其他女子,不再思念,不再调戏,那么即使这女子是我自己儿媳,我依然可以接受,因为至少不会让更多的人因为我的行为而感到羞愧。如果只为了爱一次,就算这是错误,可至少不是连续犯错。如果能够如此,我想许多人会重新审视你,看你是否仍旧拥有魅力。我知道,你自信充满豪气,又带着儒家的气息,你虽风流潇洒但同时端庄厚重,有着权威,又富有能力,无论在财政还是日常生活中,都占据领导地位。你甚至比荣国府的大老爷、二老爷们都要出色。我理解为什么那个才华横溢、聪明伶俐又坚强独立的小女人——秦可卿,最终还是难以抵抗你的吸引。
然而,无论如何,我们必须承认,在那个时代,他所表现出的某些特质确实在某种程度上给予了我们关于历史人物复杂性的启示。他可能是一个让人讨厌的人物,但同时也是一个让我们思考的问题。在我们的故事里,他既是一个反面的例证,也许可以帮助我们避免类似的错误;或者至少,可以激发我们思考怎样才能做一个真正值得尊敬的人。